第四章
阿樱的故事 by 流域风
2018-8-2 06:01
「你要什么就告诉我……」她的眼睛慢慢闭起来,适时的抿了抿嘴唇。居高临下的我,能清楚看到她胸口明显的起伏,她放在桌子上的手,茫然地来回移动着,像迷失方向的候鸟。
我把手也放在桌上,看着她的手慢慢移动过来,一点一点地接近,最后终于轻轻碰触在一起。
她停在原地,指尖儿和我的指尖儿相对,像等待什么。
我真想抓住她的手,然后对着她嫣红的嘴唇吻下去!
但是电话响了。
青樱用了免提接听,但是没说我在。周凌的电话很简短,背景一片嘈杂,夹了一些起哄和怪叫。我在旁边听,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没有显得难堪,这个兄弟的声音听上去那么遥远,仿佛从另一个世界传来,却强悍地宣示着他的存在,如一把锋利无比的刀从我和青樱之间划过,切断了这个冬季我心里最后的温暖。
我离开的时候已经有零星的炮仗声,空气中也开始弥漫烟火的味道。青樱追到了门口,犹豫了一下,把头垂得很低,轻声说:「东西先放在我这里,如果你需要了,就来拿。」说完拉过我的手,在我手掌里放了一样东西,转身进去了。
那是一把银色的钥匙。
除夕的夜非常寒冷,那枚钥匙攥在我手心里,却炙热如火。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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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的春天,两家人去了趟桃花岛。我一直不知道在江城居然真有这么一个世外桃源的地方!还有人刻意栽种了桃花。周凌的母亲是滨海人,竟然能指着海上的渔船说她小时候经常坐。大约每个人儿时的记忆特别深刻的缘故,总有些东西难以忘怀。青樱还是喜出望外,一连三天陪着婆婆去海边。
我们住的宾馆也有桃花,吃过饭我和青樱在盛开的桃花中散步,暮色渐重,海风清爽怡人。青樱说:「折一枝带回宾馆的房间吧。」我说:「花草有情,我们看过了,记在心里就好。」青樱看了我一眼,说:「你忘了有句诗……你不肯折,总有人要采的!」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她站在桃树下,背影窈窕恬静,语调却哀怨。我再也忍不住,从后面抱住了她,把一个娇小的身躯揽在怀里。青樱的身体有些颤抖,转过头来看我的脸。我吻下去,狼一样吮吸她柔嫩的嘴唇,我的防线崩溃了,头脑一片空白,除了她的鲜活湿润,什么都想不起来,也不愿意想……她反手勾住我的脖子迎合我,呼吸急促面颊滚烫。一瞬间似乎时间突然静止在这一刻,除了口唇的清香,舌的缠绵。
那天之后,我们开始回避关于周凌的话题,周凌是一把刀,锋利而冷酷地横隔在两人之间,阻止饥渴的身体继续彼此靠近。我们也不提桃花,不提关于桃花岛和海风中的任何事,好像那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七月二十一是青樱的生日,给她庆祝的人只有我。
那天的桌上有花,杯中有酒,我们都喝了很多。最后青樱脚步轻浮地去了卧室,却没关门,坐在床上遥遥地看着我。我趴在桌子上,透过高脚杯看那扇门里的青樱,杯里殷红的残酒把床遮掩了,看上去好像她隐没在酒中。我用手指轻轻触碰杯中的人,醉意朦胧地问:「你要睡了么?」「不睡!」声音似乎很遥远地飘来:「我现在怕睡觉,你陪我到天亮吧。」「睡在床上我会觉得自己更加孤单……会想男人!会想哪怕来个坏人也好,让他QJ我。至少能证明我是个活着的女人!至少身体没那么难受!」我摇晃着站起来,走过去倚在卧室门边望着她。她穿了新衣服,化了淡妆,因为身体后仰双手撑床,显得胸部异常丰满。
「你想不想看我的身体?」她的眼睛眯着,挑衅一样盯着我:「我现在脱了衣服勾引你,你会不会来QJ我?」「不知道。」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青樱就开始脱。动作很慢,却有条不紊,摘掉乳罩的时候她用两手捧着雪白的乳房掂了掂。乳房在她手掌里颤巍巍跳动,然后她挺胸,让沉甸甸的双峰挺拔起来。接着转身弯下腰继续脱内裤,她的臀翘得很高,紧绷在浑圆饱满臀部的内裤被两根手指灵巧地勾下去,像剥皮的洋葱露出白嫩的肉,两瓣细嫩光滑的屁股中间,阴部被夹得鲍鱼一样鼓出来。
她的姿势有点淫荡,甚至对着我晃了晃雪白的屁股。然后转过身,撇开两腿坐在床沿上,平坦紧绷的小腹下,稀疏而顺从的阴毛很规则地分布在阴阜上。她用纤细的手指在自己身体上抚摸,说:「我的身体好看吗?」「好看,很美丽!」我往前迈了一步。
「站在那里别动。」她晃了下身子:「你要走是过来,就是要动你最好朋友的老婆,你就是坏人!就不是我喜欢的好男人了,我会看不起你……你不过来,我才会想要你,才会心甘情愿给你……你要QJ我吗……」我能听懂她的语无伦次,这个矛盾的小女人,和我一样在煎熬中摇摆!我停下来,停在赤裸的青樱身前。
「你爱不爱我?」「爱。」「我不稀罕。」她拼命挥动着手臂:「我就想要个男人,要个看见我就想上我的男人……你想上我吗?」「想。」「有多想?你现在硬了吗?你脱了裤子给我看看吧,我想看男人为我硬的样子。那天你不是来找过我吗?不是想上我吗?那天你硬了……我都感觉到了!你给我自慰吧,对着我,以前你肯定想着我这么做过……」我的确硬了。我脱了衣服对着她自慰。
青樱仔细看着,说再快点再快点。她的身体扭动如蛇说:「我下面全湿了,水都流出来了。」第二天我醒来躺在她床上,我头痛的厉害。青樱睡在我身边,像一只猫一样蜷缩着身体。我坐起来的时候她也醒了,问:「昨天晚上都做什么了?」我说:「什么都没做,我们都喝醉了。」她说你别骗我了,我都记得,你对着我干了很龌龊的事。我说要这么说还是你先脱衣服勾引我的呢。她就故作轻松地说还是我吃亏了,我都没仔细看清你那东西,我也开玩笑,说要不你再看一眼吧,我不占你便宜。
她真的过来扒开我内裤看了一眼,说:「现在看来也普通,真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会那么想的迫切。」从那天开始,我们有了新的游戏。只要是两个人单独相处,青樱就会做一些出其不意的事——突然撩开衣服,让自己的乳房在我眼前一晃,或者用很诱惑人的姿势在我面前扭动身体,然后问我有没有硬。如果没有她就会很不满意,问我她是不是没吸引力了我是不是对她没新鲜感了。
我通常都会硬的很厉害,会想突破那最后一道线。但这个时候青樱会马上严肃起来,甚至会哭,她说:「我们就留住这条底线吧,过去就没有退路了!」她让我在她面前手淫,并且脱了衣服配合我,做出各种淫荡的姿势,甚至掰开阴唇自慰给我看。在将近一年的时间里,我们持续着这种近乎变态的行为,熟悉了彼此身体上每一处隐私。我们无话不谈,包括对任何外人都难以启齿的那些想法和欲望。我们都已经把对方视为自己的一部分,直到我相亲的那天……我早到了父母担心婚姻的年纪,相亲是母亲的一位旧日同事安排的,我也没拒绝的理由。回来青樱追着问那女的怎么样?我说就那样,普通人,挺安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