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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第32部分】【作者:梨花女御】 [打印本页]

作者: 朝北的窗    时间: 2024-9-13 06:51
标题: 【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第32部分】【作者:梨花女御】
本帖最后由 whitewolf 于 2024-9-13 08:34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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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微微犹豫,胳膊攀上了他的肩膀,侧着头送上了唇吻。

  这次的吻已经洗去了雨水和泪水的潮湿咸苦,只剩下沐浴后属于她自身的馥郁芬芳。

  他微微眯了眼睛,配合地迎上她的弧度,和她的唇瓣唇角交织的严丝合缝密不可分。

  以她的性格,他本以为这又将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

  可是这次她却果断地探进了舌头,撬进了他的口腔——是的,她迫切需要做点什么,覆盖掉之前被亲生儿子亲吻的罪恶感。

  亲生儿子吻了她,摸了她,甚至差点上了她,而她竟然原谅了他,且她完全没有理由不谅解。这一切都很荒谬,却又都有衔接的转轴。所以,或许最终有罪的只是她这一个不慈不爱的恶母、导致乱伦异变的始作俑者。

  她湿漉漉着眼睛,在接吻的间隙再次向他请求:“吻我。”她觉得她今天需要很多很多的吻,才能使她忘记一些天崩地裂又无从诉说的堕落罪孽。

  他终于微微动容,开始慢条理斯用湿濡的舌回应起来。

  他用舌簇拥着她的,并没有显得很急,相反,用他的节奏让她舒缓下来,带着她翩翩起舞。

  他的吻带着安抚的力量,干净,淡泊,引领着她渐入佳境。没有色情,没有目的,就像是在品酒。

  她渐渐从焦虑中冷静下来,松开了攀住他肩膀的手,毫无预兆地停留在他的裆部,一把攥住。

  入手的物件在软硬之间,像是唤起了意识慵懒抬头,却又缺乏足够的兴致没有完全勃起。

  这很符合他的描述——对她有独特的感应,却又有待启发。

  原本她或许需要数日、数十日才能做通心理建设,今天她却意外地想要突破自己,做尽出格的事。

  她后退了一步,同时撤回了唇和手,黏腻的银丝在他们口齿间滑落,这才带出了一丝暧昧来。

  她微红了脸低下头,眉眼却沉静极了,“我同意了,我想,现在开始。”

  而宁睿感觉到下身在她手握住勃发的生命力,像是冬眠的熊被唤醒,核心部位已经撑起了卫星,可惜她手撤得太快,外舱还不够坚硬。

  他久违地感到了蛰伏的体内一种名为兴奋的情绪,眸色一深,声音暗哑,“好。”

  第八十六章 第一次

  她抬头征询地看向他,“要脱吗?”

  他喉头微动,镜片后的目光却冷静得像一个审判者,“要。”

  她解开了扣子,衬衣滑下了圆润的肩头,随即羞赧停止了动作,下意识拢着衬衣看了他一眼,不巧跟他对视了。

  他的目光停留在她的面部,似乎在留意她的表情,而没有打量她的身体,这让她稍稍放松,解开了胸罩,露出一对饱满而坚挺的白鸽。

  她的乳型很漂亮,白皙柔嫩,像兔子,即使不再泌乳,也依旧显得丰盈多汁。

  她又弯腰褪掉了内裤。她的耻毛很稀疏,细弱的几根浅棕色,分布在肉丘上方,像是零星可爱刘海一样,稍稍遮蔽了宣软的馒头,却又隐约可见幽密的峡谷。

  这是她时隔多年,第一次在异性面前裸裎,更是这辈子首次自愿的情形。

  或许是因为急于冲刷沈隐留下的触感,这一切远比她想象的要容易。

  她闭着眼睛躺在了床上,墨发形同海藻铺陈,更衬得躯体曼妙玲珑。

  顶灯的灯罩上还雕饰着天体星空的孔隙,淡紫色光芒倾泻下来,透过其中,隐秘又宁静。

  他的手指从她的喉部划过,描摹着锁骨的两翼,像是在她的胸腔之上绘了一只白鸽,随时能破空飞起。

  随着他的动作,她的紧张逐渐舒缓,微含的胸部舒展打开,双乳随着呼吸自然挺立,上面的两朵小花像是招展的樱。

  他的手指在乳肉上微微揉了揉,手下的软肉滑到腻手,让人忍不住想象送入口中会是怎样的美味。

  顺着山峦攀到高峰,停留在樱花上,立即意识到指腹下的肉粒从柔软变得硬起来。

  他用两指分别捻动着乳粒的柱面和柱身,直到她轻轻叫出声来:“……痒,发涨。”

  于是他停止了捻动,用手掌包住了整个,揉面一样玩弄,“这样呢?”

  这种感觉跟之前沈隐揉弄她时一模一样,她不免分心到上一个场景,想起这荒唐的一天,失起神来。

  “我可以试试吗?”他的口水在为她活跃分泌,他觉得这种探索有点新奇。

  她迷迷糊糊没有听清,木然“嗯?”了一声,尾音悠扬,像是呻吟像是喟叹,被他听成了默许,俯在床边含住了她的乳头。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立时驱散了沈隐搅乱她伦理的那些画面,使她重新被拽回独属于宁睿的诊室。

  看到胸前的头颅,感受到乳头被口唇吸拽的力道,她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不要……不要这样……”

  他并没有兽欲上身,相当绅士地松开了嘴,描述着事实,“你看起来是舒服的。”说着用手指又捏了捏湿润的乳头,感觉它变得更硬了,“乖,你得说实话。撒谎会得到惩罚。”说着,他的指尖在她乳孔处轻刮了一下。

  “是,是舒服的……”她很害羞,但不得不承认。

  “那么我们向下……”他的手在她胸腔的边缘描摹,顺着每一道肋骨的走势,像是无声讲述着亚当夏娃的传说。

  最后停留在她小巧的肚脐上,往里探了探。

  “唔……”她不得不再次颤栗出声,“有点痒,那里不要……”

  “只是痒吗?”他的指头又往里顶了点。

  “有点奇怪……”她主动伸手把他的手往下拉,终于错过了肚脐,舒了口气。

  宁睿镜片后的眼底染上一丝狡黠笑意,“如你所愿。”他的指头穿过顽皮可爱的毛发,在馒头样饱满的肉丘上弹了弹,突然果断滑进中央,精确寻到了宝藏。

  “啊——”她颤着嗓子尖叫了一声,那声音高亢如求偶的鸟。

  她下意识夹紧的腿使他手指寸步难行,他不得不命令她,“打开双腿,迎接我。”

  这过于暧昧不清的指令使她犹豫着微微分腿的同时,下意识又看了他的裆部一眼。

  他很专注,眼神凝练不黏腻,下体看起来也没有任何异常,她的双腿放心地又敞开了些。

  他的手指在她珍珠上摸索挑逗,带来蛛丝缠绕般的密集包裹,她每一个珠面都得到了善待和呵护。

  “嗯——”她压抑的呻吟声像海妖般诱人,禁欲已久的身体不知道多久没有释放过,双手紧紧攥住了床单,在这样的频度下不到两分钟就措手不及地高潮。

  她失神地望着顶灯,陷入了空茫的状态之中。

  那感觉太好,好到让她暂时忘却了一切烦恼,好像一切伦理道德重压全都随着高潮余韵瓦解荡漾。

  她太过于放松了,以至于随着海潮般的助眠音,在他逐节拉抻自己四肢的动作和宛若耳语的循循引导下,不知不觉陷入深眠之中。

  直到他的手指回归,借着穴口高潮的湿润,滑了进去,她下意识绷紧了身体,让他难以深入。

  多年没有做过,即使只是一根手指,也被她夹到完全动弹不了。

  那种紧窒让他下体微微弹跳,产生了某种跃跃欲试的例外。克制并不美好,但他的心情却前所未有地愉悦。

  “为什么这么紧张,你感受到了什么?”他没有推进,只是左右翻转手指。

  “我……”她眼皮下的眼珠来回转动,不安极了,额头沁出了汗,“有枪对着我的子宫,好像要随时走火……”

  她的穴肉开始抽搐,甚至变得干涩,原本高潮出来的水已经悄然蒸发。

  枪带来了子弹,惧怕枪等于惧怕精子——宁睿了然,看来独自分娩给她身体留下了根深蒂固的创伤恐惧,而未婚先育给她人生带来了负担。

  而枪还带来了致命的创伤和血液——看来她破处的过程并不愉快。

  所以男人的阳具对她意味着危险。

  她挣扎抗拒的有点厉害,他不得不减缓了翻转手指的频率,并调大了疑似海底气泡般的助眠音:“放轻松,放松点,你在海里,没有男人,没有阴茎,没有动物会使你受孕……”

  “你在海洋里畅游,姿态随心所欲……”他循循诱导着,“没有枪能战胜海水激流穿透你……”

  她渐渐停止了挣扎,他的手指前后动了两下,仍然不顺畅,因为阻力相当大,“有海葵很顽皮,把触须钻进了你的下体……”

  他抽出手指,上面沾了些微她晶莹的水液,但远远不够,于是他伸进嘴里舔了舔,直到手指沾满自己的口水,又插进了她的穴肉里,“触须很滑,很细,很柔软,不会给你造成任何困扰……”

  她别扭地左右扭了下胯骨,没有再继续挣扎,但是依然蹙着眉,夹得他手指寸步难行。

  “它只是想和你玩耍,不要夹得太紧……”他的声音宛如大提琴,手指略微弯了几下,左旋右转抠弄着指节,“在这片海域你是主宰,没有谁能伤害到你,你却能伤害任何。它太柔软太细小了,很容易被你夹断,请对它们慈悲耐心一点……”

  她的身体好像静止了,作为主宰的安全感笼罩了她。

  他开始抽动手指,“海葵的触须没有恶意,它只是在探索洞穴,你只要忍耐就不会冲突。”他的手指越来越快,终于带出了水意,“没有冲突就没有血,没有伤害,没有疼痛。”

  她腹部平缓,嘴唇轻启,难耐地呻吟出声,下体在那作为强者的克制之中不断分泌出水来。

  他忽然加速,在她忍耐的边缘话锋一转,“你难以忍耐,于是任由海潮裹挟着搁浅,阳光太晒,沙滩太烫,迫使你睁开眼睛从梦中醒来,你不是巨鲸,你只有16岁,你还是处女——”

  “唔——”她睁开了雾蒙蒙的双眼,稍微撑起了上半身,“为什么——海葵还在……”

  宁睿的手指毫不避讳地进出着她的下体,“没有海葵,现在告诉我,谁在插你?”

  沈琼瑛思维还在迟滞中,“是——你的手指。”她的穴肉又开始排挤,想要把“异物”排挤出去。

  宁睿却使劲把手指往里捅到了底:“手指比你处女膜的孔洞还要细小,它可以畅通无阻,”说着他又抽出了手指特意伸到她眼前,“没有血,你不会受伤。”

  “是的,我不会受伤,”她重复着,好像很需要这个答案,“我不痛,我没有流血。”

  他的手指又插了回去,“过五秒你会醒过来,1、2、3、4、5!”每数一次,他就没入手指到尽头,最终在她彻底清醒过来的眼神中,边动作边质问,“现在告诉我,痛吗?”

  沈琼瑛只是从意识中醒来,可是她的身体机器还没能重启调动感官,不得不继续承受冲击。

  她的脸瞬间变成酒醉的驼红,“不痛……啊……停下来……”

  但对于宁睿来说,这种出自本能支配的“身不由己”“貌合神离”却是最佳状态。因为身心无法因互相干扰而发送自欺欺人的错误讯号。

  于是他不仅没停反而加快,她不由自主直起身子扣住他的肩膀,想要迫使他停止。

  可是他却反抱住她,用另只手臂锁死了她的后颈,含住了她的唇,跟她热烈舌吻,让身体也逐渐清醒的她无法发出禁令。

  这个吻不同于之前的克制守礼,像是海蛇翻滚,吻得她刚刚清醒过来的神志又迟滞起来,那种溺水般的湿吻让她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又回到了绝对安全的海底,在他激烈的手指抽插中忽然四肢绷紧,用上下突然迸发的丰沛汁水热情回应着,马上就要达到了今天的第二个高潮,以及人生中第一个阴道高潮……宁睿突然抽出了手指,戛然而止,“好了,今日份结束了。”

  没能彻底满足的身体被堆积如潮的骚动席卷,她茫然无助地看着他,甚至用脸可怜兮兮蹭了蹭他的肩膀,相当空虚,“为什么?”

  宁睿当着她的面把中指上的晶莹舔舐干净,“你的身体需要苏醒,你可以把这种感觉理解为——菌落在发酵。”

  第八十七章 篮球赛

  直到晚上回到家中,沈琼瑛还觉得被那股空虚感所折磨着,体内好像潮潮的,让她怀疑真的有什么见鬼的菌落在发酵……不上不下的感觉太失落,她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翻来覆去犹豫再三,用手指探到了里面,想要获得一个圆满。

  可是试了一会儿她就放弃了,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手才没有感觉,还是她的技术太生疏,始终跟下午的体验相差甚远,她怎么也无法获得想要的那种。

  她颓丧地抽出了手指,看着上面沾染的晶莹,想起宁睿一丝不苟吃干吮净的样子,又斯文又色情,不由脸红了起来。只是这一个画面的联想就让她瞬间身体发热,胜过刚才自己半天的蹉跎。

  正认命发呆间,收到了沈隐的微信。他的微信头像是一对温馨可爱的北极熊,一只北极熊妈妈带着幼崽在冰面远行。

  ——在干嘛?

  沈琼瑛差点以为被沈隐窥到了自己正在做的没羞没臊的事,吓得险些把手机给飞出去,这一看自己沾了水液的手指,更觉荒唐,赶紧丢下手机去洗手。

  等回来的时候,微信又陆续多了几条,全都是他。

  ——我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我等不到暑假了,我想明晚就回去,我想见你,我在家过周末行吗?

  ——你不会是反悔了吧?

  ——妈,我说过的,别逼我……

  沈琼瑛乍一看到这些短信,虽然都是文字,耳边却仿佛身临其境拟出了他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强势暗沉,或温柔,或不满,或威胁……像是被他浓浓的荷尔蒙气息包围了,她根本无路可选也无处可逃。

  甚至一串省略号都让她浮想联翩,好像承接了宁睿未做完的事。

  沈琼瑛觉得自己一定是病得不轻,她可能真是因为过于渴求一场未尽的高潮,竟然因为他的强势威胁和由此衍生的下流联想而顿生酥痒空虚,好像被撩拨了一样。

  吓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慌得用空调被死死捂住了自己,把自己裹成了茧,不敢面对内心的荡漾和身体的异样。

  至于那些语气或软或硬的微信,早被她屏蔽到脑后。

  第二天傍晚,沈琼瑛如约来到了博文双语的体育馆。

  这会儿还早,她穿着一套藏蓝色拼接白色的高尔夫裙,既商务不会被人说扮嫩,乍一看又跟这里的校服还挺相似——除了裙体有点短让她略不自在,不能不说纪兰亭挑衣服很衬场合。

  长发依然是扎了个马尾,一副超大墨镜几乎遮住了小半个脸,更显得脸庞小巧玲珑,从前面只能看到她秀气的鼻子和玲珑的唇。

  纪兰亭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她。

  他今天非常紧张——他几乎是怀着朝圣的心情,来实现这个顶礼膜拜的愿望。

  所以独独这一天,他不允许亵渎,哪怕是他自己那些胡思乱想也不可以乱入。

  他走过去跟她打了个招呼,正式喊了声:“妈妈。”

  沈琼瑛还有点紧张,局促地“嗳”了一声,不够进入状态,不由小心翼翼地问:“我要怎么做?我就坐在这里就好吗?我为你做了这个手幅,你看还凑合吗?”

  纪兰亭一怔,没想到她也跟自己一样紧张,认真虔诚地对待着这个承诺。

  哪怕只是这样对台词一样对接,即使生分得不那么身临其境,他也因为她跟他此时无比贴近的心觉得很暖,很热,很熨帖。

  这么一想,他反倒不那么紧张了——他现在觉得,她能不违背意愿自在开心地呆在这里,已经比什么都好,她舒心,他就比什么都开心了。

  她甚至还贴心地制作了他的专人手幅,上面有他Q版的头像——那大概是她从他朋友圈照片里翻找出来用搞怪类软件生成的,还给他配上了柴犬的耳朵和鼻子,旁边用彩色文字写着“纪兰亭加油!”看起来用心极了。

  纪兰亭觉得她好可爱,好想抱着她亲亲她的额头。

  “谢谢妈妈,我很喜欢。等比赛结束,这个送给我留作纪念吧!”他眼里的笑多了几分暖意,摸了摸她的马尾,“也不用做什么,你就在我进球的时候,喊着我的名字给我加油助威就好,还有,在中场休息的时候,给我送瓶水,和毛巾,可以吗?”

  沈琼瑛点点头,从他手里接过准备好的矿泉水和毛巾,顺着他的指引坐到了他们这方的观众席上。

  纪兰亭回去时自然被魏嘉给八卦了一下:“嘿!那谁啊?没见你对哪个女孩子笑的这么荡漾?都快笑硬了吧?”

  纪兰亭一把扳住他想往观众席探视的脑袋往回带:“走了走了,今天那是你祖宗。谁去撩事儿我跟谁急。”说着又不经意似的看了周宇泽一眼,见他面色如常,没有心生好奇多瞄一眼,这才转身放心地往回走。

  周宇泽挑了挑眉,轻轻笑了笑,脸上看不出丝毫异常,不在意地埋头跟上。

  体育馆已经开始陆陆续续上人了。

  沈隐几乎是等到观众席都坐满了,才姗姗来迟。

  看起来跟纪兰亭的跃跃欲试不同,他似乎什么都兴致缺缺,提不起精神。

  魏嘉往纪兰亭身边凑了凑,“那家伙,看起来那么欠揍,在女生面前真能装逼!”

  但心里还真得一边腹诽一边承认:还别说,沈隐那副臭拽样还总是挺招人,至少观众席上60%的女生是冲他而来。

  纪兰亭这棵博文校草的行情确实不如沈隐这个博文男神。

  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总是喜欢酷痞坏,还没有考虑现实的因素。也可能正是因为太现实了,学校里80%的女孩子都知道,纪家门槛高,跟纪兰亭完全不可能走到一起,而沈隐那种家境一般的反而更可能把握。

  所以纪兰亭这种实际的高岭之花在沈隐这种表面的高山雪莲面前,反而要屈居第二。

  如果是平时,纪兰亭看到沈隐那副样子还真得损两句,但是此时不同,他巴不得沈隐“淡泊”一点。想到这他心有点发烫,又忍不住往沈琼瑛那边看过去,她穿着白蓝相间的高尔夫裙,在一群同色系制服学生中非常和谐。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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